“还真是惊鸿啊？”凌羽没注意到龙先生的神情，自顾自地说了一句。

半天没听到龙先生的声音，凌羽才转头向他看去，见他神情有异，便道：“莫非……在此之前，这惊鸿剑是先生之物？”

龙先生叹息道：“不错，这惊鸿剑的确是我得到了，本想用来试探玄天神兵录是否真的能吞噬神兵而纳为己有的，可闭关没多久，就被那逆徒害成了这副样子……”

说话间，他那显得透明的眼眶，却红了起来，略微浑浊的老眼，也有着泪光。

凌羽明白，龙先生在那逆徒身上，一定下了十分的苦心，此时这般伤感，也不完全是因为他自己，绝大部分是因为对人性的失望。

他忽然想到，龙先生之所以对人命这么淡漠，是不是就是因为他曾经被自己最爱的弟子出卖过呢？

这个问题，他想不出答案，拳头却已握紧，目光凌厉地道：“那么那位白衣少年，就是你曾经的爱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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