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是，背后那双复杂的眼神。

以及他这一夜未关的灯。

天，亮了。

一大早，二夫人就要回寺庙了。大家都在送行她。

二夫人的行李不多，大多都是佛经。

她如何来的，就如何走的。她并没有带什么多余的东西和繁重的东西。

“妹妹。”王夫人的眼泪已经湿润了。

“姐，好好保重自己。”二夫人微笑着。

然后她看向黎月和黎末。“你们也是，好好保重自己。”二夫人不舍又温柔的笑了笑。

黎月极其不舍：“母亲。你真的要走了吗？”

“是的。”二夫人笑道，“不用担心，过节的时候我还会再回来的。”

可是，离过节的时候还有上一段距离。

黎月握紧了二夫人的手，似乎还想说出什么挽留的话语。

一边的黎老爷严厉的说道：“月儿。听话!”

黎月这才含泪不依不舍的放开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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