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
董方卓明显给了他一个疑问的表情。

无事不登三宝殿，鲁尼这个时候找他，肯定有事。

“你踢得很漂亮。”

鲁尼咽了口唾沫，在他面前犹豫了一会儿，最终只是说了一句十分没有营养的话。

也许，他想和董方卓说的话，并不是这些。

这也不符合鲁尼的性格和做事方式，扭扭捏捏，吞吞吐吐，这绝不是他的风格。

“你就想和我说这个？”董方卓大感意外，没想到鲁尼居然会如此拘束，这还是他认识的鲁尼吗？

“是的。”

鲁尼终究还是拉不下脸，点了点头，毕竟他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。

董方卓没有继续问下去，兴许是最近自己太强势了，至于连鲁尼都有些害怕自己？

他想和自己谈点什么？董方卓的心中有诸多疑问，但既然鲁尼没有开口，他也不会主动去问，总有一天，鲁尼会和他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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