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沉脸上晦暗不明，一步一步地往陆渊床边走。

原本在陆渊床边的丫鬟赶紧让开。

并不是怕陆沉，而是想趁这个机会离陆渊远一点。

几个丫鬟见她手臂上的肌肤已经是一片青紫，一脸同情地看着她。

陆沉的手在床幔上擦过，动作缓慢而优雅。

陆渊不知道他想做什么，就这样看着他。

随后陆沉视线就落在了陆渊身上，声音听不出多大的情绪：“开心吗？”

他忽然这么问，陆渊还愣了会儿，皱眉反问：“什么开不开心？”

“马上要恢复了。”

陆渊一脸你不是废话的表情。

大概是觉得陆沉不能把他怎么样，陆渊嘴巴也不太紧实了，就想逞一时之快。

“之前我爹是不是承诺你，会帮你求娶表妹？”

陆沉没说话，神色却跟覆了一层冰霜一样。

陆渊看他这副模样，心中一阵快意涌起。

对，就该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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