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好。”

抓着筷子的芮阳顺着筷子注意到茅蘅的手，顺着他的胳膊抬起头时，对上他深深的目光。

只一眼，茅蘅已经歪过头，不敢看她。

他赶紧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
芮阳：“以后不要再为这样的行为道歉，我也不会生气了。”

茅蘅扬起抓着筷子的手，芮阳的胳膊被连带着抬了起来，只听男人带着欢喜的语气道：“这样，算牵手吧？”

芮阳憋住笑意，点头。

茅蘅展颜一笑，很快胸口一阵痛感，巨大的罪恶感袭击全身，男人霍地退身，撞到门上，发出声响。

芮阳抿了下嘴，走过去说：“没受伤吧。”

茅蘅使劲摇头：“没，对不起。”

芮阳：“我不在乎的。”

茅蘅：“真的？”

芮阳：“真的。”

茅蘅舒口气，说：“我只想让你开心，所有影响你心情的事我都不想做，也不能让别人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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