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容许。

卫沉思的样子太可怕，燕夫人往后退去，不敢相信：“沉思，你在说什么，你怎么能喜欢燕轻，他是你在燕家的障碍，也是你在军部的障碍，你该杀他才是！我和慕问联手，都是为了帮你，我是你母亲啊。”

“我自幼长于福利院，没有母亲，只有害我爱人及害死我养父的仇人。”卫沉思拿出纸张和药剂，放在燕夫人面前：“如果你对我的教官尽到母亲职责，我也许只会将你交给法庭审判。但是可惜，你没有。”

燕夫人手哆嗦着看向薄薄的纸，上面全是她这么多年行凶的记录，还有燕家整体出格的记录。卫沉思道：“我劝夫人自戕，如果你不这样，我会将这份记录交给你丈夫，用和你离婚的条件，来换取燕家一半罪证。”

卫沉思眼底野兽的残忍鲜明极了，豹子终究是肉食动物：“夫人没了燕家军功护身，同样逃不过一死，反而还要经受被爱人放弃的苦头。”因为燕子郗经受的一切，卫沉思对所有背叛和放弃都感到恶心，他再恨燕夫人，也不打算使用那种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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