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假结束后的某一，当布朗教授再次谈及此事时，方然就“坦率”的回答：

“抱歉、让您担心了，我的精神状态还不错，任务也很繁重，对教义这一类东西并没有任何的兴趣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，隔三差五在推特上发那些……嗯？”

一边话，罗伯特*布朗还耸耸肩，表情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。

如果，仅仅只是如果，聪明如方然这样的人也会掉进教义的陷坑，且不论原因，至少他是不会再考虑和这家伙合作，尤其是在“末日避难所设计”这种灰色产业，一不留神泄密就可能掉脑袋的领域。

考虑到环境的影响，一个人信教义，并不意味着此人就是一个睿智。

但从统计角度，“此饶确是一个睿智的概率，相当可观”，这句话却完全正确。

布朗教授的真实想法，差不多就写在脸上，方然一望便知，对这位导师、老板是不能用假惺惺的作态糊弄过去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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