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文华用了一个缓兵之计，暂时安抚她激动的情绪，给了一个比较靠近她要求的答案，但又留有缓和的空间。

秋意然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，但至少更进一步了，他已经发展到愿意讨论将来的程度，而不是仅仅是因为朦胧的感觉在一起。

因为之前的一系列针对他习惯的行为、种下的心锚，在他身边潜移默化的改变，都是为了推动这一刻……事实证明，她已经赢了一步。

“你真的不是敷衍？”

“你见过这么真诚的眼神吗？”

她不满双手扯他脸蛋玩：“你这明明是左右躲闪，做了坏事不不敢承认的害怕！”

林文华嘻嘻哈哈跟她闹，实际心里头……就是。

谁赢了不是太重要，会不会想砍死他才严重好吗！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办法解决，如何才能不得罪两边人的情况下，摊牌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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