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张雪岩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别扭。

好在宋垣昨天虽然禽兽但是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字，面子上看上去好看了些。

张雪岩走到屋里，张其东和沈玉玫正咋看早间新闻。

听见开门声，两人齐齐望去，正好看着宋垣扶着张雪岩进门。

都是过来人，发生了什么，二老一目了然。

沈玉玫张张嘴，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，张其东反应过来，招呼了宋垣坐下。

张雪岩还憋着火气，也不想帮宋垣说话，直接扭头回了房间。

沈玉玫看了一眼。紧跟着走了进去。

看着张雪岩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，脸埋在枕头里的样子，她试探着走过去，喊了一句，“雪岩？”

“嗯。”张雪岩闷闷地应了一声，等了一会儿，沈玉玫一直不说话，她干脆翻了个身，“怎么了？想问我和宋垣昨天晚上的事？”

被张雪岩这样直白地说出来，沈玉玫忽地有些难以启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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