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衍依旧死死的拽着。

楚歌挣扎了好一会，依旧无能为力。

她瞪着顾清衍，直接上脚, 一脚踢了过去, 可顾清衍倒好，就生生的承受着楚歌踢过去的那一脚，连半分位置都没挪动。

楚歌那一脚, 完全没留半点的情面，就真的是生气，用尽了全力踢过去的。

顾清衍的腿, 弯了弯，但却没挪开，而后依旧拽着楚歌的手腕。

楚歌错愕的看着顾清衍, 忍不住恼怒道：“你神经吗？为什么不避开？”她以为顾清衍会躲开的, 所以才会用尽全力踢过去的。

可没想到，事实会是这样。

顾清衍拧眉，抿唇看着楚歌, 神色未明，没有暴怒，更没有其他的, 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楚歌，沉默了一下之后，才哑着声音道：“答应我刚刚说的吗？”

楚歌：“……”深吸一口气，告诉自己别跟神经病计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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