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被立即关上，所以门口几个人就眼睁睁的看着段逍把雪球抱在怀里，跟卡尔打了招呼，摸了摸它们的脑袋，紧接着看了看手机——

现在他在笑。

程让在后面看不见，就看着他们三个人一个个的大脑门挤在门缝里，紧接着最上面的林非凡先转过身，一脸发飘的表情，“我觉得我在做梦。”

赵辉：“……我也是。”

严诺：“我也是……昨晚加班，还没醒过来。”

林非凡：“程教官，你看看老大是不是在笑？”

严诺：“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笑。”

赵辉：“我要是个女的，刚才那一秒，立刻就会爱上老大。”

程让：“……”

这也不怪他们大惊小怪，毕竟看到段逍的笑容，本就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，大多时候，他都是冷漠而严苛的，给人的感觉甚至有些不近人情，就算是笑，也是非常浅淡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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