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是做狐妖时也永远云淡风轻的陶曦脸上止不住的杀意。他的手穿过了那人干瘪的胸膛将他的心脏握在手里，他常年穿着的白衣上染着黑红色的血迹。而他身边倒下的，是遍体鳞伤的七七。

陶曦就还维持着那个动作，像是还没从盛怒中缓过来，竹青赶紧跑过去探了探七七的元神。

“她还没事。”竹青说着。陶曦这才像是又活过来一样，将手掌里的那颗心脏捏的稀碎。然后看着地上满身伤痕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七七。

陶曦深出了口气止住自己还在发抖的双手，伸手将七七抱在怀里感受她还没散去的体温。破碎的衣衫下，七七的肩膀上赫然印着一朵洁白的梨花。

“对不起。”陶曦紧了紧抱着七七的手。看着她在自己怀中现出原形，变成一条满身伤痕的小白龙，尾巴还在因为疼痛一抽一抽的抖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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