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暮顿时又被噎住了，想了半天，在展殊端莫名其妙的目光下，语无伦次地说：“……谢谢你陪我跨年，那个、新年快乐！”

展殊端低头看了眼手表，现在也才快十一点，年都还没过的，弄不明白叶暮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，想了想，只能归结到刚刚发呆上面去，也不知这人发呆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，才会突然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变化如此之大。

“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才到十二点。”展殊端顿了顿，接着问叶暮，“你困了吗？”

叶暮眨了眨眼睛，他现在心情有点儿难以名状，莫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展殊端，便想借这个借口回房间，“困。”

展殊端眯了眯眼睛，抓起叶暮的手，嘴角带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，“说好一起跨年，如果睡着就不作数了，既然你困，那我们去洗个澡，然后‘清醒一下’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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