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淡笑，“他这些年过得好吗？”

“好？一点也不好。”克斯蒂娜端起了咖啡，抿了一口，“你刚走的那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在失眠，后来好不容易接受了你离开的事实，人也憔悴得不成样子，你也看到了他到底瘦了多少。”

她盯着埃尔维斯，“你知道吧，他每年在你离开的那一天都会去‘midnight’。”

埃尔维斯点点头，看着手上的红茶却没有喝，“他说他不想和我再有任何联系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为什么不把你离开的原因告诉他？”克斯蒂娜将空杯子放在周子上，试图从埃尔维斯的脸上找出一丝波动,“你告诉了我，却没有告诉他，你明明知道他知道了以后你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，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？”

埃尔维斯脸上的笑变得落寞而凄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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