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突然她觉得有些好笑。

她和厉少城之间，也不过是契约关系，哪里谈得上要不要的。

“……”默了默，宁千羽闭上眼睛，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眉眼弯弯，唇角往上扬了起来：“哈哈，真是羡慕我自己，居然连那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出来。”

若不是眼中的泪水，恐怕厉少城也会真的觉得她刚才只是开玩笑而已。

宁千羽笑着伸出手推他：“你干什么呢？你好重。”

“……笨蛋。”

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她眼中的泪水：“不想笑就别笑。”

“可是我必须要笑，我必须要笑，给那些嘲笑我的人看。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宁氏集团不是好欺负的，我一定要让他们所有人看清楚……”

听着宁千羽的话，仿佛回到了当初，他离开厉氏集团的那一刻。

厉少城的眸光逐渐变得冷冽了起来，最后慢慢闭上了眼睛。隐珠了眼底闪过的那一丝阴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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