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时间不多了。”克雷芒的声音不急不缓，听不出喜怒哀乐。

林奇爬起来，也不敢上前，他和夏河一样，都在静静等待着。伟大的克雷芒一世，晨曦神殿最强者，行走在人间的圣徒，圣山守护者……

“我只会带走神的祭品，艾琳她就拜托你们，护送她离开。”

林奇向前几步，开口道：“冕下……”

“你有什么要说的么？”克雷芒看着林奇，林奇一时之间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
克雷芒笑笑，道：“记住，神会宽恕一切，包括你的罪。”

“是。”林奇用力点了点头，心中的无力感弥漫开来。如果我有足够强大的力量，又怎么会卑躬屈膝，听你说胡话！

神会宽恕一切，惩罚既是宽恕，这两句话放在一起，怎么听都很别扭。

艾琳又伸出手，用手指在面前划出空间裂缝，把菲利克斯的尸体也丢了进去。做完这件事情，她眉心的金光就有些暗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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