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色诡异的黑色药液缓缓推入，直到一滴不剩，王亚梓拔出了针管。

肖凌一动不动，他意识已经模糊了，被打针丝毫没有感觉。

生不如死！他总算知道这个词儿的意思了。天命与痛苦，就好像天使与魔鬼在拉锯纠缠，将他的身体当成了战场。

不知道有多少次，肖凌觉得自己被撕成了碎片，从恍惚中醒来之后，才发现一切都是错觉。

又不知道有多少次，肖凌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住了，要死了，结果发现，那仍旧是错觉。

其实他可以死，可以挣扎，解脱这一切。他的三句真言还蓄而未用呢，只要在王亚梓动手折磨自己的时候，让他稍微谝一偏手，自己就解脱了……

但是他没有。两个信念支撑着他。

第一、这家伙再怎么折腾自己，在天命币被吸光之前，肯定不敢往死了折腾自己！

第二……肖凌缓缓睁开了眼睛，他终于又有睁开眼睛的力气了！垂眼看着遍体鳞伤，那都是王亚梓为了加快吸收造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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