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昊看到吕秋实的黑白眼球，全身一颤。手中的木牌掉落在地，张着嘴巴，结结巴巴的说道：“不，不，不可，能。你竟然，竟然已经成，成，成为死活人了！”

“什么死活人？”

吕秋实不明白轩辕昊的话。他昏倒在地，三个魇鬼进入他的梦境，根本就没来及出手，就在他面前消失了。

魇鬼消失后，他的感觉非常好。不仅仅是灵魂的舒适带给他全身舒畅的感觉，他更感觉到整个灵魂强大了一些。

回忆起在工大宿舍见到奔宵时，奔宵的那句“吞噬”，他似乎明白了三个魇鬼消失的真正原因。

这就是吞噬么？感觉不错啊，难道史文业的消失也是被自己吞噬了？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灵魂的力量强壮了许多，但他实在记不起来史文业是怎么消失的。

他只记得自己当初扑在史文业的身上，咬了一口，之后的记忆都是空白。他醒来后也曾经问过绿毛，只是绿毛吱吱呜呜的，什么都没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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