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张主任的办公室里，四位寒暄落座又泡上了茶之后，梁金正终于把话切到了主题上：“张主任，不瞒你说，我们三人商议后，一致认为郑阿牛的伤情必须得手术，手术我们三人任何一个都能做，可能对手术后的愈合，我们的预测都不乐观。”

张主任并不意外，仿似一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似的，但他还是开口问：“几位估计郑阿牛手术后能恢复生理与解剖功能的几率有多高？”

三人面面相觑，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后，吴教授开了口，“不足四成！”

张主任点头，比他多一成的机率，那也算高手了。至于手术的方案怎么样，那是不需要讨论的，反正讨论来讨论去就那么回事：拆出来重新接。

办公室里一时无话，张主任想了想，这就拿出一张X光照片放到了读片器上，那是一张小腿骨折的照X光照片，小腿里面的胫骨与腓骨同时骨折，断口一个上，一个下，相差约有七八公分那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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