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丝歉意。

抿了抿唇，顾煜城收回视线、转身朝着走廊的一端走去，这个方向，正是苏芮之前过来的方向。

已经来到洗手间的苏芮，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。

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相撞有些散落两颊的发丝，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脸，苏芮的脸上浮出了一抹耀眼的笑容。

这张脸，和她上一世的几乎一模一样。

不同的是，在医院躺了三年，苏芮早已经形如枯槁，瘦削苍白、布满病斑的脸上，根本看不出半点二十出头的姑娘该有的样子。

而此刻，镜子里这□□康白嫩、洋溢着青春活力的面容，在苏芮自己的记忆中，已经十分遥远了。

“活着真好。”苏芮用这张脸对着镜子又做了几个搞怪的表情。

上辈子苏芮还没来得及过、就没了，这一次，她一定不会再浪费了，什么旅游作死、结婚生子，别人有的，她一样也不能少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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