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乔幼雪说的话，春长老的目光骤然变得沧桑了起来，笑了笑说道：“不是人，不是人，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，非人非鬼，亦无迹可寻。”

“什么地方？”乔幼雪连忙问道。

闻言，春长老目光悠远，似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一般，沉默了下来。

见春长老这副模样，乔幼雪也没有催促他，而是又重新坐回了之前的地方，静静等着春长老回忆结束。

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，春长老这才缓缓开口道：“归墟。”

乔幼雪的眉心轻轻皱了皱，并没有说话，春长老接着说道：“那是很久以前听师祖提到过的地方了，他说这个地方就在修真界中，也不在修真界中，是魂，也不是魂，他们无影无踪，无迹可寻，却又偏偏会在一些特定的时间出现，或许等上千万年都不会见到一个归墟来人，又或许在一日之内能够看到上百人，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为什么出现，什么时候会消失，也没有人知道归墟在哪里，只是师祖后来说，归墟……或许同轮回有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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