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言不发的顾青砚, 忍不住质问。

顾青砚皱皱眉, 疏离冷淡道：“没关系。”

“最好这样。”不老魔女语含深意, 迷瞪着一双狭长充满风情的眼，身体倏然前倾, 贴在顾青砚的耳边说：“你先动，还是我先？”

她身上的味道，以及紧贴的动作，让顾青砚不悦地往旁边去了去, 抬眸看了一眼仍处于昏迷状态的鱼宁，不由联想到之前见到她时，那总是出人意料的行为, 与总能刷新他认知的奇怪能力。

果断后退一步，态度很是谦让道：“你来。”

不老魔女一听，并没有立即动手, 反而用她那媚眼如丝的眼睛, 状似无意地瞥了他一眼。

自嘴里, 发出一道轻嗤, 扭头，纤细白嫩如葱段的手指擦过红唇，对着一旁看热闹的1号突然发问：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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