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皓轩久久地凝视着一夜之间仿若脱胎换骨，变得更加美丽生动的女孩，心中五味陈杂，竟然不出一句话来。

“明总，我骑车慢，先走了，再见。”凌瑶瑶又淡淡然然地了一句，推着电动车就要离开。

“丫头！”明皓轩几乎没做思考，跨前一步抓住了她的臂膀。

“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这么暴力？”凌瑶瑶不悦地瞪辽他，大力甩开他的手，冷淡地问：“还有事吗？”

明皓轩意识到自己又有些感情冲动了，颓然地捏紧了自己的手指，低沉地道：“我明要去欧洲了，可能，短期内都不会回来……”

凌瑶瑶的心又感到了那种飓风掠过的怅然和难过，面上却依然故作轻松，得满不在乎：“我知道，刚才吃饭时你不是跟黎姐了吗？我都听到了。”

明皓轩再度默然，他们面对面地站着，明明隔得那么近，却又仿佛那么远。很多从前像水和空气那般自然而然流淌着的话语，现在，却一句也不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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