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话，前一半，是对方煜说的，后一半，则是对方芸。

她也没有危言耸听。

如果方芸在那里面被人杀死，现实世界的她，就会永远沉睡下去。

“那她就留在这里。”

在方煜心里，当然方芸的安危更重要。

“方小姐的意思呢？”

殷离看着方芸问。

“我留下。”

方芸赶紧回答。

说起来，还是怕死的。

殷离满意地点了点头，“那就好，阿奴，带方小姐上去休息，方先生，我就不送了。”

方煜：“……”

逐客令下得太直接，方煜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
“我哥哥不能留在这里吗？”

方芸还是害怕，她不想方煜离开。

“时如坊不留男客，方先生请。”

方煜：“……”

方芸：“……”

两兄妹无语完，方煜还是走了。

“我妹妹就劳烦店主照顾了，再见。”

殷离没有回答。

方煜一个人出了时如坊，开着自己的车，回了锦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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