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衣，戴着一顶黑色帽子, 监控照不到他的脸, 他面前的地上丢着不少烟头，应该等了许久。

闻离皱眉说：“就是他。”

看到监控录像里自己停下来, 转头朝男人方向望过去，对方连忙蹲下的一幕, 闻离又说：“我察觉到有人看着我和卫曦，没见到人, 以为是娱记。”

江施铭单手支棱着下颚，忽然跟保安说：“请把视频调到五个小时以前, 一点左右的时候。”

闻离就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到的大厦。

保安找到下午一点左右的监控视频，快进到闻离到达公司。

“没有车尾随你。”江施铭说。

他顿了顿，问：“你先到的，还是卫曦先到的？”

“我先，差一两分钟，我等电梯的时候，她也来了。”闻离沉吟几秒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他的目标可能不是我？”

江施铭点一下头，又让保安快进到卫曦的车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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