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告诉你。”尚西楼说。

“哎呀，咱两啥关系啊。你偷偷告诉我，我保证不告诉别人。”秦羽飞边说边冲尚西楼挤眉弄眼。

“你的保证还不如煎饼果子值钱，就别在我这里卖了。”尚西楼拒绝得毫无余地。

“好吧，你不用告诉我晶能工厂是怎么回事。你就跟我说，能不能带我一起赚钱就可以了。”秦羽飞实际上对晶能工厂也不感兴趣，他只是想知道搞晶能有没有钱途，如果有，他也可以做些准备。新能源普及，总不可能只尚氏集团一家公司做，政府是不会让垄断出现的。

尚西楼沉吟了半分钟，才开口说，“我现在还不确定。”

“你这火眼金睛，还没看出来晶能的发展潜力？”秦羽飞不信。

“晶能的潜力是很大，但是还要多久能发展起来，我很不确定。发展起来之后能不能推广，那就更不确定了。”尚西楼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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