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能描述。

即便她都那样对顾千秋可最后还是要被顾千秋压，嘤嘤嘤。

一想，她全身的肾上腺素就不停狂飙，瞬间就顶到了头顶似的，整个身子都因为这不理智，早就疯狂了的大脑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
……

三小姐跟老爷子“谈心”，谈了许久许久之后，最后，她起身，直接离开了这里。

老爷子望着她离去的背影，不死不活，想做什么都做不了。

对，即便是想死都做不了。

他很老了，不可能长命百岁的，但是，接下来的人生，长则十几年的时光，短的话哪怕只有几天，那他也会一直赎罪，一直活在地狱中的。

离开病房的那一瞬间，三小姐算是真正地跟过去说再见了。她人生中前半段的阴霾，永远不会再影响到她了。

夏柒推着她：“呃……不要了，今天好晚了……”

顾千秋气不打一处来，刚才是谁手伸她衣服里的：“你也知道晚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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