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糙理不糙，乐尧的话很有道理，但宁止把茶杯放到一边，没有答应。“若是我将他们分开，怕是我妹妹会有遗憾，她会不开心。”

乐尧忍了又忍，往前蹭了蹭，头靠在宁止肩膀上继续说道：“你这么累，她也不会知道的。当年阿宁身死，纵然有莫也成孤魂野鬼给她保留住一丝神魂，那不也是知道你这个当哥哥必定不会放弃阿宁？”

“你用了半身的灵力救了阿宁，那百年里，阿宁没了记忆，不也活得自在？你偶尔出去斩妖除魔，我偶尔带着阿宁出去游戏人间，不也快活？阿宁并非是必须要有莫也，反倒是……有了莫也，阿宁却多了忧愁、伤心。”

乐尧继续劝说着，左右也是看不上莫也，不说他坏话，他已经仁至义尽了。

“但我却觉得，人活一世，总是会有牵绊的，我的牵绊是你，我觉得……这些年若是没有你陪着，我也走不到今天。哪怕那时候你我还不是现在这个情况，我看着你也心安。长路漫漫，我也知道你会在这里陪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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