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零一把夺过簪子，绕过她头也不回地向外走，“谢了。”

“成零，你话不算话！”

“我又没答应你。”

清荷赶紧拉住她的衣角，用力挤了挤眼，成功逼出两滴眼泪，“好成零，姑奶奶，你就留下来吧，你……你要是走了，我……我也不活了！”

“……好。”成零无奈停下，问道：“那你告诉我，秦风在哪？”

“不知道……”

“那我走了。”

“别别别。”清荷连忙道：“我真没骗你，殿下把你送回来后就又走了，到现在都没回来。”

成零伫立一会儿，沉默不语地坐回了床上。

秦风多半已经知道了吧，她仰倒下去，目光漫无目的地四处飘散。

清荷黏黏地凑过来，“成零啊，你饿么？”

“不饿。”她闭上眼。

“诶，你是不是和殿下吵架啦？”

“哈，我倒宁愿是吵架了。”

“如果你真的很想见殿下。”清荷犹豫一会，鼓起勇气道：“待他回来，我偷偷告诉你一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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